【公告】

行事曆:http://goo.gl/dLGoaE
占卜預約:http://goo.gl/3cD1k

越是緊張狀況,越是要強作鎮靜。電影上面都是這樣演的。
慌慌張張的人一定死第一個,更何況我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人,
所以只要從容不迫的離開就行了。

回到房間把半乾濕的衣服穿回來,裝備全部上身以後順手把浴袍放進背包裡,
然後把現場清理乾淨,回到櫃台還鑰匙。

「嗯?要走了嗎?」老闆一臉疑惑著。

「嗯,臨時有急事。」繼續假裝從容不迫。

「啊,那真是可惜啊,」老闆嘆口氣,「我們這地方雖然不大,
但是還是有許多有趣的地方,這麼急著離開真是太可惜了。
既然你要走了也不方便攔著你,這一帶晚上沒什麼人,
要說危險也說不上來,但是也不見得安全,總而言之自己多保重。」

「謝謝。」

走出旅社,我才發現應該先弄隻手電筒來。這個地方小,資源也少,
於是路燈都離得很遠,路上也沒什麼散戶,走出門以後幾乎跟走去郊外一樣。

郊外就郊外吧。幸好這個時代到處都有便利商店。
我買了之手電筒跟地圖,也在附近找了間民宿。
這次我什麼也沒說,只說是來觀光的。

我利用一點時間仔細的看著這一帶的地圖,也的確不像有可以開遊樂場的地方。
不過倒是有看到印地圖的那家店。但是我來的時候就已經有找到了,不意外。

總而言之平安無事的過了一晚。因為目前也只能去影印店看看了。

「你好,有什麼我能替你服務的?」
櫃台一個短髮少女正抱著一疊厚厚的文件複印著,看到我抬頭微笑著。

這太詭異了吧?這附近明明就沒有什麼學校公司的,
哪來那麼多東西可以印?

不過仔細一看,店裡面的影印機比起我上班的公司裡擺得形式要老舊多了。
影印的聲音跟速度也有相當的落差。不過搭配在這個小鎮裡顯然是剛剛好。

「喔,是這樣的,我有一張地圖是你們這邊出來的,我想知道是誰拿來印的?」
我拿出地圖,指了指上面店家的名稱。

她接過,瞇著眼睛用力看著,大大的耳環不知道為甚麼一直晃動著。

「是我們店裡印出來的沒錯,但是這件事我不清楚呢。
也許我可以幫你問店長看看。」
她放下那本厚重的書,轉身進去後頭的房間裡。
我湊上前去看著,赫然驚覺她在印的書是一本電話簿。

這種東西不是跟電信局之類的單位要就有了嗎?
用印的就成本效益來說怎麼樣都不划算吧?

整個辦公室的擺設也非常的簡單,兩張辦公桌,幾台影印機以及各式的紙類--
嗯,老實說總類還挺齊全的,就這個小地方來說的話。
只是紙的色調看起來都不是非常新鮮,也許擺放的稍微久了一點。

那女孩從裡面走出來的時候,後面跟著一個中年男子。

「我是不是在哪裡看過你……」

「啊,沒想到你竟然找到這裡來了呢。」

「借問一下,你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兄弟在開旅館?」

「喔不,那是我本人啊。因為在這種偏僻的地方如果沒有採取多面向的經營策略,
根本沒有辦法經營下去呢。」

「可是同時開旅館跟影印社,這聽起來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呢。」

「正因為匪夷所思才要開啊。旅行中的人絕對不會想去影印,
而需要影印東西的人通常也絕對不會跑去著旅社。
這兩件事同時發生的機率實在太低了。」

「請用。」少女不知道什麼時候泡了一壺茶端了進來,
在社長說話唯一中斷的空隙非常準確的插了進來。迷你裙底下的腿子非常美好。

「那麼,請問您對於這張地圖究竟有沒有印象呢?」
我再度攤開那張地圖,在老闆面前晃了晃。

「呼,怎麼可能沒有印象呢,這是我跟某人一起弄出來的東西啊。」
他吹了口茶,慢慢的啜著,一邊推了推模糊的眼鏡。

「喂,那你昨天還跟我說沒有印象?」

「那是因為昨天我的職業是旅館老闆啊,記得那樣份量的事情就算不錯了。」

「那麼,現在你是影印社老闆,記得的事情應該就多一點囉?」

「那當然囉。身為影印社社長如果什麼都記不得的話,還有什麼生意好做的呢?」

「這樣啊……等等,某人是指誰啊?」
其實只是隨口問問。真正重要的應該是這遊樂原在哪裡之類的問題吧?

「某人指的是烏鴉兄。因為某些事情不能透漏本名,
可能的話最好連提都不要提。不過今天因為是你才大放送的喔。」
一旁的女孩似乎是第一次聽到老闆提起這件事情,聽得非常津津有味。

「謝謝你的慷慨,不過如果能告訴我遊樂園在哪裡的話就更好了。」

「嗯,我看看。」老闆接過了地圖,仔細的看著。
「錯不了的,這是烏索理加遊樂園的地圖。」雖然明明帶著眼鏡,
但是他非得把地圖舉到自己額頭上,把眼睛從額頭和鏡框之間的縫隙擠出去,
吃力的瞇著眼睛看著。

其實還挺有趣的。

「你瞧瞧,這邊是1km高的摩天輪,轉一圈要兩個多小時,
但是風景保證美不勝收;這邊是滑水道,最大的賣點不是說它有多彎多陡,
而是一路上風景唯美絕倫--」他越講越起勁,
即使拿下眼鏡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仍然不停的講著。我得想辦法阻止他一下。

「但是,這座夢幻遊樂園究竟在哪裡呢?」我問。

「對啊,老闆,究竟在哪裡呢?」那女孩問,她的眼裡還閃著非常漂亮的閃光。

「它在你們的心裡啊。每個人的心裡都會有座烏索理加樂園的。」

「這樣啊,那我們該怎麼去呢?」沒想到當我語塞的時候,
那女孩幫我接上了話。還是一付天真的模樣。

「好吧,老實說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一種交通工具能夠去。
因為它甚至連預定地都沒有,只有這麼一張地圖而已。」
線索非常乾脆的就消失了。

U君究竟給我一張不存在的遊樂園的地圖要做什麼?
一切問題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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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開始冒險囉~

到底會是長篇、中篇還是短篇呢?

我也不知道。寫完就知道啦XD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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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去拜訪了一個好久不見的朋友。

是這樣的,其實那個傢伙從大學時代起就立志要當一個作家,
一直努力了過來。雖然他說從國小就開始寫作,但是因為認識他是大學的事情,
還是當作是大學時候開始立志的吧。

但是從什麼時候來算其實也都沒什麼意義。
一直到現在都還是默默無名的作家--不,與其說是作家,
不如說只是一般寫作愛好者。不能說是非常積極在創作啊,
但是三不五時還是會有產品出現。品質也是不好不壞,
不像隨手塗鴉那麼糟糕,但也沒有到令人亮眼的程度。

總而言之他也這麼不好不壞的過了很多年,總在快被遺忘的時候又會被想起來。

最近一次聽說他的消息,是因為經濟不景氣大家都想找兼職來做的時候,
身為作家的他義不容辭的率先找了第二分工作來兼,
做了幾次以後竟然有還不錯的成績,於是好奇的我想了解一下,
就約了去他家觀光一下。

「你要來啊?當然非常歡迎啊!不過請小心不要被跟蹤了,
也盡量不要讓別人知道你要來找我,可以嗎?」

「可以。沒問題。」我自信是個非常不起眼的人,
這點倒是還不成問題,根本就沒有人在乎我在做什麼,或者怎麼了吧。

「那麼,到我住的山腳下以後請不要直接上來,
右手拿著當天的報紙打開第三版,左手拿著冰過的可口可樂,
在長凳子上等我半個鐘頭,這樣的要求可以嗎?」

「唔……我想是沒問題的。」他本來就有點古怪,加上作家都會有點古怪,
所以我也該對這麼一點點古怪的要求不該太大驚小怪。

「那麼,我等待你的來訪。」

--

就這樣挑了個假日,我循著線索出門了。之所以說線索,
是因為他根本沒有給我地址,只寄來了一張遊樂園的地圖。

因為經濟不景氣,所以很多遊樂園都紛紛關門,或者縮小營業規模。
但是這麼不景氣的時候,竟然還有這種名不見經傳的遊樂園存在,
也真佩服這傢伙的能耐。

說不定已經倒閉了也有可能,但是上頭的印製日期卻只是上個月而已,
應該還有在營業吧?可是問遍了所有人卻沒有人知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有這麼一間遊樂場。」
公所旅遊課的人員非常有禮貌的鞠了躬。

我想也是。因為這幾年土地都漲價,
我相信再怎麼小的遊樂場開幕好歹也廣告個一兩次,
但是完全沒有人聽過的遊樂場恐怕是沒辦法生存的。

線索幾乎完全是斷了啊。
我開始懷疑他根本是隨便從不知道哪裡來的旅遊書上面copy來的地圖。
我把整個地圖翻來覆去看了好幾次,除了印刷廠的店名以外沒有別的線索了。
姑且去看看好了。

長途跋涉的結果,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下班的時候了。
還是沒有找到朋友,只好到當地的旅社借宿一晚。

「一個人啊?來觀光的嗎?」老闆問著。

「可以算吧。我是專程來浪費時間的。」
我一邊掏出證件證明我確實已經成年,可以一個人外宿。

「哈哈,請千萬別這麼說,我們這地方雖然小,
但是要說散心休閒的話也不失是個好地方。人少反而有寧靜之美啊。」

「啊啊,既然是個小地方的話,有沒有聽說這個遊樂場呢?」我拿出了地圖。

老闆看了看,遲疑了一下,然後不停的用手推著眼鏡,似乎在想些什麼。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為甚麼您要想這麼久呢?」

「啊,這個,嚴格說起來是沒有,但是這張地圖我好像之前有看過。」

「如果真的有這遊樂園,經營旅館的你看過這張地圖也不奇怪啊。」

「不,我從來就沒有聽過這間遊樂場,但是之前似乎也有人拿這張地圖來問過路。」

「喔,是嗎?是什麼樣的人來問路呢?」

「忘記了耶。」果然沒有什麼幫助。

我拿著鑰匙走到自己的房間,開了燈以後直接躺平。
因為沒有想到會是一趟遠行,所以沒有帶換洗的衣物。
但是因為打從心裡不相信是一趟遠行,所以也沒有打算買衣服,
直接穿著旅館的浴袍去盥洗,然後把衣服洗起來。

「住在XX房的K先生,櫃台有您的電話。」
對了,這間旅館非常復古,房間裡是沒有電話的,
取而代之的是房間裡會有廣播系統,請房客到櫃檯接電話。
如果有需要講私密電話恐怕得在外頭用公共電話(更不隱私?)。

「喂,你好。有什麼事?」我完全懶得想究竟是誰打來的,
反正這個年頭在哪裡被誰找到都不是什麼新鮮事啊,
不如直接聽聽對方想做什麼比較快。

「K,是我。」

「唔,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而且還知道這裡的電話。」

「這是職業性上的需要。不管怎麼說你現在的處境已經有點危險了,
馬上換一家旅社吧。」

「啥?為甚麼?這間旅館會爆炸嗎?」

「不管怎麼說趕快離開吧!」

「喂,話講清楚啊,我已經清了一晚的房錢,而且也把衣服拿去洗了,
難道要我穿著浴袍在外頭狂奔?」

「反正你大學時代也不是沒作過。電話裡不能透漏太多,趕快離開就對了!」
三句話裡提了三次離開,看樣子對他而言狀況真的非常緊急。

我準備掛下話筒時,話筒裡好像又有急躁聲音傳出來。

「還有還有,下次不管道哪間旅社,千萬不要把那張地圖拿出來,
這樣會給你我帶來麻煩的。」

「欸?可是我已經給老闆看過了。」

「所以我才要你趕快離開。對了,老闆看完以後有沒有說什麼?」

「不,他只說好像有在那裡看過。」

「這樣的話,那你的處境還不算是太危險。小心翼翼的離開吧。」

「我會小心的。」

「那就好,請若無其事的離開吧。」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
搞得神秘兮兮的,好像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已經開始有點後悔出門了

最重要的是,剛才竟然來不及跟他問地址……

 

--待續


我承認最近我被村上春樹影響很大。

最近也想寫點百無聊賴的都市感的故事,
也許會有點像尋羊冒險記跟南灣行的感覺。

不管怎麼樣都想試看看,各位也就姑且看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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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會作這種奇怪的夢嗎?雖然說每次收假都很心不甘情不願,
但是比當年官校時代已經好很多了。

總之應該說是逾假。就是收了假還是不想回去。
就這麼心驚膽跳的過了一天。

然後隔天單位就派人來接了。雖然我不認識這個人,
但是我知道他是單位派來的。

(這劇情好像莒光園地?)

「走吧。」他說。

「可不可以晚一天?」好像是因為電視還沒看完的關係。

「不行。明天還要上莒光園地。副組長說今天是最後期限了。」

然後我還是慢慢收了行李才出門。意外的是學弟竟然跟我同一台車。

然後車子在陰暗的山路上迂迴的走著。
請想像電影的畫面,黑暗中只有兩顆燈在跑就對了。
當然心情也是低落到不行。

(搞什麼飛機啊?都快退伍了還在逃兵?)
不過也許是自己嚮往無拘無束的精神發揮到無限大吧。

然後很奇怪的跑進了一個山中加油站,
稍微上坡的地方有一間燈火通明的小店。

原來長官們都在這邊喝酒。所以不是載回去組裡面報到。

後來心情太惆悵所以醒來了。
仔細一想,夢中那個來載人的軍官好像是新來的後勤官……

唔,我有那麼怕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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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很多懶得搬,請到這邊看

http://www.wretch.cc/blog/kurogami&article_id=949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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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昏啦!起來起來!」我一腳把他踹醒。

「嗚……天都黑了不睡覺要幹嘛?對了,我們怎麼不在客棧裡啊?」
看來他的暫時失憶症似乎又發作了。

在我對他拳打腳踢兼曉以大義以後,兩個人仔細研究著這個多出來的門。

「看樣子應該是暗道,錯不了。」
遷把門推開,用火把往裡頭照著,裡頭黑幽幽的,一條窄窄的甬道。

「一條地圖上沒有標出來的暗道?會不會是陷阱?」
這麼鉅細靡遺的地圖還有闕漏,實在叫人不放心。

「看起來不像。而且不管怎麼說都沒路了,就進去看看吧。」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拿著火把一頭鑽進去。
而整火光也就被他的人擋住,四周頓時一整個陷入黑暗,
壁上只剩下龐大的影子跟一點點光芒晃動著。

「等我啊!」我趕忙提著行囊跟著爬進那窄窄的甬道裡。

也幸虧那個笨蛋一馬當先幫忙擦地板,
不然這個陳年甬道裡頭積的塵埃幾乎叫我喘不過氣來,
我更難想像鑽出去以後衣服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以為這個甬道不會太長──頂多也就爬到我有點腰酸背痛吧。
沒想到我都爬到有些呼吸困難、手肘膝蓋都磨到快破皮了,遷卻還是一直前進著。

「遷,到底到了沒有──」我一邊嚷著,看前面只看到一個屁股,
後頭只是一片黑,什麼也看不到。

「耐心點,就快到了。」

話還沒聽完我就一臉撞在他的屁股上,很不巧我竟然還聽到噗一聲──

「喂!你很沒禮貌耶!幹嘛突然停下來!」
我一邊罵一邊後退,順帶踹上他一腿,
結果沒想到遷整個人突然就往前撞開了一扇門跌了下去,
而沒了火光我的四周也陷入整片的黑暗裡。

「遷!」我急得大喊,但是沒有聲音,沒有光影,一切都靜寂的可怕。

等了一下子,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我伸出腳往下探著,
看能不能多少知道下頭到底多深。

萬一很深的話……

「霜!」下面突然傳來遷的聲音。

「遷!你沒事吧?」

「霜!快走!離開那裡!越遠越好!」

「怎麼回事?」我努力的想看見什麼,但是徒勞無功。

「走就對了!」語音未落,下頭就聽到鐵器碰撞鏮啷的聲音傳來,
還有遷開始運氣斬切的聲音。

「憑甚麼你說什麼我聽什麼啊?太小看本姑娘啦!」
我二話不說抓起鞭子就往下跳。

唉呀一聲,我不知道踩到哪個倒楣鬼了──
不過這也證明下頭的確有人!而我正奮力要再踹下去時,
下頭的人就出聲求饒了。

「別踩啦!」是遷的聲音耶?

「喂!怎麼搞半天你趴在這裡?」

「趴下!快!」
我感覺我的肩頭被他用力扯著,膝蓋被狠狠一劈,整個人就趴了下來。

在我人往下跌的時候,脖子上突然擦過了一抹涼意。

趴著的時候,我還是聽到頭上有聲音呼嘯而過。
伸手抹了抹脖子,熱熱黏黏的,還帶點血腥味。
上頭的東西碰壁以後掉下來,我摸了摸。

「飛箭?這邊有埋伏?」我低聲的嘟嚷著。

「嗯,所以我一下來就滅了火把,壓低身子。」

「現在呢?」我們靜靜的等了一會兒,四周也寂靜悄然無聲。

「好像沒動靜了……霜,妳壓低身子點火,我掩護妳,看看這邊到底怎麼回事。」

「嗯。」我從他手裡接過火把,飛快的把火炬點起來。

「再來?」

「妳轉身我揮劍,記得放低身子。」

數到三,我護著身子拿著火把倏地轉過身子,
遷也端好劍專注的看著前方。

赫然一顆人頭出現在視野裡,然後只見劍光一閃,
遷竟然二話不說就把那顆腦袋給劈了!

但是更讓我們驚訝的事情在後頭。
那顆腦袋墜地以後,砰一聲就整個砸得粉碎。

「這什麼鬼東西啊?」

「遷!後頭還有!」火光往後延伸,突然間又一個臉浮現,
遷轉身劈過去又是一刀──

不過這刀沒有劈到底,只淺淺的切到脖子就停住了。

「怎麼回事?」

「他們……不是人……」

「欸?」我隱隱約約好像也猜出來了。

「只是泥像。」遷手腕施力一翻,又一顆泥腦袋飛了出去。

「這些是什麼東西?人偶?」

「這些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兵馬俑吧?看起來竟然跟真人相去無幾。」

「兵馬俑?那是什麼?」

「妳知道的,秦皇是個好大喜功的人,也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但是,更多更多的傳說裡,他是個怕死的人。
不只是派人到處訪求延年不死的仙丹,同時也替自己造了奢華的陵寢等死。
他死後還想當皇帝,死後也要有軍隊讓他指揮,
好讓他繼續秦朝萬世的春秋大夢。話說回來──」
遷重新拿起地圖,就著火炬看著。

「我還在想地圖上這些像坑道的東西是什麼呢,
原來是真的停了千兵萬馬的坑道,只可惜全是泥做的。」
說完,他又端詳了地圖好一會兒。

「陵寢的主結構不在這邊,我們再往裡面走吧。」

「等等,地圖上有沒有畫這邊有陷阱?」

「沒看到呢,怎樣?」

「那剛才這一箭是從哪裡來的?」我這一問兩個人都靜了下來。
「也許只是地圖上漏畫了吧。」

「從進來到現在有發生過這種事嗎?」

「沒有。」

於是我們心照不宣的慢慢前進,仔細的審視著每一吋角落,
看有沒有可疑的跡象。當然,最可疑的還是那些兵馬俑,我們也一尊尊的看著。

角落那邊,有一尊蹲著射箭的。我們慎重的往前走過去,一個顧前,一個顧後。

(他身上沒有什麼灰塵……)我小聲的跟遷耳語著。

遷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動手了。
二話不說我馬上出鞭纏住那尊兵馬俑,狠狠的來了個過肩摔──

真不好意思,整個都摔碎了。

同時,我後頭鏘的響了一聲。

「真是不聰明,竟然挑這種時候出手。」
遷似乎已經發現人在哪裡了,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
一口氣打算了三四尊兵馬俑讓碎片四散出去,
赫然就發現有個兵馬俑舉起手來擋著。
而就在謙沖出去要砍的時候,我赫然發現還有另一尊兵馬俑拔劍起身要攻擊遷,

「遷,小心!他們不只一個人!」
我也馬上飛身準備去糾纏著另一個。

「霜!妳後頭也有!」我大叫一聲以後遷回頭看了一眼,
隨即也大叫出來。

情況不妙,我們兩個馬上會合。

「喂,你們有幾個就通通出來吧,一次解決比較快。」
遷這番挑釁的話似乎沒有收到效果,拿弓箭的還是二話不說就射過來,
剩下的兩個也是面無表情的砍過來。
於是我們各自取好距離散開,一邊提防弓箭一面戰著。

 

--

唔,又打起來了。

現在是進入想收尾收不起來的情況……

請繼續待續<(_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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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向夜空期盼
向月娘殷殷呼喚
跟的每一顆經過流星訴願

……卻什麼也沒有
我只能傻傻等待痴痴吶喊
也許有妳會稍微替我傷感

那天的星光如此燦爛
偏偏妳的決定卻如此令人遺憾

星光和著淚光
那是碗醉心碎心的孟婆湯

還不肯忘記 有過的依戀時光
寶貝啊 妳一直還在我心上
我卻被妳流放到北大荒

我看著那天蒼蒼野茫茫
等到啊視茫茫而髮蒼蒼

這輩子再也聽不到妳的一聲尪
再等也沒有 妳的一聲尪


*「尪」字請發「ㄤ」,是台語丈夫的意思。

【歌詞試寫】尪
07.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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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初參加一個手機簡訊徵文比賽的稿子。
                                                                               
本來想改編一下再來的,但是後來覺得這種形式、這樣的敘述已經足夠了。
                                                                               
就原封不動的拿出來了。

--


01

還是習慣有你的溫度,彷彿有你的氣息,
就連水中也可以呼吸。
才剛離開你的身體,就覺得這個冬天冷的不可思議。
沒你的日子,老天爺是不是該賞點雪?

 

02

那一年還是沒有下雪。畢竟我不是竇娥,也沒有沉冤待雪。
只是彷彿一個千古不變的慣例,
中秋就該賞月,端午該看水,傷心就該下雪。

 

03

他沒給過承諾。他說電視劇看得多,
知道海誓山盟從來都是翻臉的藉口。
也好,既然我們都喜歡無居無束,那麼也就不要拘束。

 

04

那我們剩下些什麼?在沒有對彼此的牽掛以後。
我們在一起的每件事情都越來越像例行公事。
見了面,打聲招呼,牽牽手,接個吻,聊聊天。然後說聲再見。

 

05

所以那一天來的時候,我們沒有誰感到意外。
我們把彼此完整的還給對方,卻也沒找回過去的自己。
我不哭,就像你說的,遊戲結束了,要玩,換下一場。

 

06

冬天容易分手,寒風讓我們習慣了冷漠(陌)的溫度,
於是感覺起來比較不痛。
所以下次春天來來臨時,或許我會試著想你,
讓自己跟著世間萬物應應景。

 

07

冬天,寒流還沒有出現,
我在一個該陌生卻熟悉的號碼傳來的簡訊裡,
看到你獨自裹在棉被裡,說你覺得好冷。
如果你那邊像北極,我這邊也就是南極了。

 

08

於是我找了家溫暖的咖啡館,問著,當初你說要一個人出發去旅行,
怎麼現在半路就遇難了?你說,終於知道遠足跟旅行是不一樣的。

 

09

有老師帶著遠足,就絕對不會迷路;就算迷路了,
還有老師會來找你;
可是旅行,就是一個人的事情,
沒有人知道你在哪裡,甚至連自己也不知道在哪裡。

 

10

一個人去旅行,不好嗎?你說當一個人習慣有家以後,
就不會再想要去漂泊。
但是,眼前的你,不正是一艘急著離開港口,
嚮往著另一塊新大陸的船?

 

11

於是我說:如果是船,那你大概是剛出航就觸礁擱淺了,是吧?
你嘴角微微一抬,問說那碼頭願不願意把這條破船拖回去,
讓他有修補再出航的機會?

 

12

修好以後,就可以出航,去停泊在下一個港口,是嗎?
一氣,我掏出錢放著,轉身要走。
你趕忙起身拉住我的手,陪著笑臉說我誤會了。

 

13

出航,就是為了要滿載而歸的回航,不是嗎?
聽了你的謬論,我實在是有些傻眼。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出航?
再說歸航,你也可以不用選在出航的港口啊!

 

14

我開始後悔今天為什麼要出門,為什麼要作這個約,
要給彼此一個容易誤會的遐想──似乎人就是這樣,
冷清時想熱鬧,熱鬧時卻又想要冷靜。

 

15

他沒說話。我只問他,是不是只記得相處時的愉悅,
卻忘了當初分開的理由?
如果我們都沒有改變,那即使勉強在一起,
只怕仍是重蹈覆轍,不是嗎?

 

16

「不!」你大聲的反駁著。
你說我不知道這些日子你遇到多少事情、
不知道你因為磨難而變得成熟、睿智而且體貼。
我忽略了你的成長。

 

17

既然如此,那麼你為何沒有學到好馬不吃回頭草?
你說,正因為那些馬沒有回頭過,所以不知道回頭草的滋味。
與其說是機智,不如說這是詭辯吧?

 

18

這個答案,我以前好像也在小M身上聽過。
我問他,有一天前任老婆又跑回來了,
你會放下我再回去跟她在一起嗎?
他說,草好吃,幹嘛不吃?

 

19

跟小M吵完架,我回頭也問了問自己,回頭草究竟能不能吃?
想了一整晚,結論就是這是一個心理問題,而不是生理。
草豈有吃不得的?就看你想不想吃。

 

20

天下烏鴉一般黑的前提下,我坐回了座位上,
看著你一臉微微難抑的興奮。
我問道你記不記得當初分手時,你自己怎麼說。
你只說很抱歉當初說了那些話。

 

21

我說當初你說無承諾,無壓力,所以沒有在一起的動力。
所以這次我要給你一些壓力。
你連忙說好,我卻故意靜默了一下子,開始讓壓力發酵。

 

22

「答應我一件事,好嗎?」「悉聽尊便。」
「我們可以只是朋友,但不會是情人,懂嗎?」
「什麼?」「我只跟你談友情或同情,絕不會是愛情!」

 

23

丟下傻在原地的你,我再次掏出鈔票壓在杯下,
快步走出咖啡館。
車子迎面刮起一陣風直撲臉上,
我突然才想起天氣不冷,是你把我搞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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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李老師/

我相信不管是誰,第一個注意到的就是名字。單名、疊字而且疊的還是姓。但這的確如假包換是本名沒有錯(而且跟李李仁沒有關係)。也曾經發生過稿件被編輯誤改的事件(李李?是季季吧)於是就被改名了。

除了名字以外,上第一堂課的時候肯定也會被她的外貌給吸引到。個子嬌小,總是穿著洋裝,梳著可愛的髮型--而且拄著柺杖。那腳似乎是小兒麻痺吧?裝著支架。雖然身體上行動上有一點不方便,但是絕對無損於她的專業跟幽默,還有紀律。

她上課時是絕對禁止接手機的,如果誰的鈴聲不識相的響起來,她會用非常可愛嬌甜的娃娃音幫你接電話:

「喂,妳好,找哪位?喔,他正在洗澡喔--」那聲音聽過的人才知道厲害……聽說曾讓學長差點分手,還把女朋友帶來學校「驗明正身」,不然她打死都不相信那是老師的聲音啊!

她對課業的要求也是準確而嚴謹的的。也是文藝組三大斬艦刀(註)之一。但是好好聽她的話,用心學,在文藝組比較貧乏的傳統文學課目裡,絕對不會讓有你入寶山而空手歸的遺憾。

補佚:聽說有一次,老師在經過暗巷時,突然一隻狗撲了上來咬她,旁邊一個年輕人見狀要上來幫她,結果那狗的牙齒就卡在補助器上支架上拔不下來也咬不動。兩人一狗就用著奇妙的表情互相看著。

最後當然是沒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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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斬劍刀為電玩「超級機器人大戰」中某角色的武器,一把大到可以把戰艦砍成兩半的刀。引申為砍到就完蛋。


/嚴紀華老師/

我喜歡叫她嚴老媽子,但是聽說現在新來的都叫她嚴婆婆。而且她本人似乎不討嚴這個外號。

這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姓嚴的人。也是學長姐口中另一把斬艦刀。所以第一次上課的時候,我是全神貫注,屏息以待看看究竟是多麼凶狠的角色。

她說話非常的簡潔有力,聲音宏亮高亢,態度非常的落落大方,服裝也是高雅得體(印象中一直到畢業,四年來都看她穿套裝上課
),讓我這個剛進大學的小毛頭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教授風範。她跟李李老師都不是那種溫柔婉約的老師--喔,並不是說她們怎麼樣的蹂躪我們,只是該有的要求她們是不會放水的。她們分別擔任我們第三跟大四的導師不是沒有道理的。

相處得越久,對她的印象就會越好。她的上課方式也是非常輕鬆幽默(還是只有我老是很不正經的上課,所以很輕鬆?),而且跟同學互動良好,不但學得到東西又沒有壓力。

所以我都叫她老媽子啊(笑)。

謝師宴上她說的話,讓我到現在一直都惦記著(雖然說並沒有畢業多久):

「畢業了,我們班就像同心圓一樣,你們以我為圓心散出去的,不管你們在哪裡、做什麼,都讓我知道,我們就像一家人一樣,知道了嗎?」

「知道了!」很多人已經忍不住哭了出來。

小插曲:她說她兒子看到手機裡我的號碼時,問說:「媽,狼怎麼會有電話?」

真是純真的小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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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收著回憶的抽屜,收著我從小到大所有的卡片跟信件,
甚至是上課時悄悄傳情的小紙片。
當然裡頭是凌亂的,但我愛的就是那種在回憶裡慢慢徜徉找尋,
然後它突然出現跟你說聲好久不見,那種意外的餘溫。

還有些說不出口的話,寄不出去的信,我也偷偷的把它們埋起。
有吶,夜深人靜的時候,它們還在那邊悄悄的呢喃著。

我拉開抽屜,傾聽著。

那封因為嘔氣沒有寄出去的信,再也沒有機會到朋友的手裡了。
一句對不起,我想你,也許這輩子他都聽不到了。

那張躊躇又羞澀的情書注定是要失戀了。於是它到現在還是單身,
把青春給等得泛了黃,
空把情歌莫名迴蕩--再怎麼唱,都只是餘音繞樑,獨自憂傷。

還有好多當年留下來的絮語--有總務股長記得要交錢的叮嚀,
有同學要借場地器材的申請,還有考試時答不出來的SOS,
還有小情人間一些些你儂我儂的甜言蜜語……

還有還有好多往事,總在午夜夢迴時像一條條通往回憶的超連結,
讓我向過去無限上綱,重新想起那些遺忘已久的故人往事--喔,
不,我沒有忘記,只是暫時收著而已。

抬頭,看到螢幕上未完的稿件,我知道我不能一直停留在過往裡,
但正因為有著過往的一切,才有現在我的往前。

闔上抽屜,我回到現實繼續跟無止盡的斷頭稿件奮戰。

 

 

【散文】抽屜
2007.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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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我跟遷驚呼一聲,各自往兩旁跳開壓低著身子,看著對方的動靜。

 他卻什麼也沒做,只是一直站在那邊,連那火棍頭把鞋子點著了都沒有反應。
而火光往上蔓延,我們也才看到,那雙腳只到了大腿,以上付之闕如,沒入黑暗之中。

 我們小心的往前查看,那雙腿突然冷不防的倒了下來,
但是繼續燃燒的火焰讓我們看到了血泊中的上半身。

 「腰斬……設計這個陷阱的人真是狠毒。」那個身體攔腰整齊的切成了兩半。

 「設陷阱本來就是要傷人的吧?不管砍到哪裡大概都死得很慘。」
一想到剛才如果不是剛好兩個人都跌在地上,說不定現在就是躺在地上……
想到這裡就讓人寒毛直立。

 「妳知道嗎,腰斬是所有的死法裡面最慢最慘的一種。因為幾乎沒有傷到要害,
卻又很痛,只能慢慢的等失血昏厥,才會死。」遷看了看那具屍體,
「不過這傢伙也是條漢子,一聲不吭就這麼倒下去。」

 我重新將布條纏上木棍,點上火,湊上去看到了那那人的面孔:
「恐怕不是吧?瞧他眼睛瞪得都快跟嘴巴一樣大了,
大概是會意過來自己發生什麼事的時候,連叫都來不及就死了。」

 「話說回來,有人可以靠到這麼近我們卻渾然不覺,看樣子我們的警覺性還不夠。」

 「嗯……」一邊說著,遷抬頭看著牆上的兩道溝紋一邊碎碎唸著:

 「難怪,剛才我就在想牆上不會沒事鑿兩道溝出來,原來是為了讓刀子砍出來。
這麼說起來……」說著他又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遷!等我啊!」

 「等等!我沒叫妳過來啊!」遷又是一個飛身回來把我撲在地上。
然後就聽到前頭有輕微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怎麼了?」

 「有陷阱啊!還怎麼了,我差點被妳害到!」他把我拖到一牆邊放著,接過火炬往前走。

 「妳看。」他往牆腳一比,我往牆腳一看——什麼都沒有看到。

 「什麼都沒看到?哪——這是什麼?」他伸手往牆上拔了什麼東西起來,遞到我眼前。

 「……針?」我掂了掂,冰涼的,細小的。「毒針?」還有點滑滑的。
遷點了點頭,而我再往牆上看去,密密麻麻的,在火光範圍內,都是針。
札札實實的釘在牆壁上。算毒性不強,被這麼多針頭捅到想必也不是件好玩的事情。

 遷就著火光打開地圖,「我本來以為地圖上這些黑點是墨漬,
沒想到這點點都是陷阱機關啊!」我上前看,果然從入口處就有不少記號……

 從入口開始就有?

 「只能說我們運氣好吧?這樣誤打誤撞竟然一個都沒有誤觸,或者都剛好故障了吧。」
遷說。

 「也許老天爺也覺得不知者無罪吧。」

 這個發現並沒有讓我們覺得輕鬆,反而氣氛是更凝重了。

 再長的路都有盡頭。一路走得戰戰兢兢,體力消耗得也快,
我們挑了個地方飛快的隨便吃點東西,填飽了肚子,再往前走了一會兒,
一個硬梆梆的大鐵門就卡在眼前。

 「沒路了。」遷說。

 「欸?走錯了嗎?地圖上有沒有別的路?」

 「不,從門口進來就只有這一條。其他的分歧全都是死巷子。」

 「去看看無妨吧?反正眼前這條也是死巷子。」

 陷阱、陷阱跟更多的陷阱。一如遷所言,每一條都是死路。最後,我們又回到正門口。

 「確定這裡就是入口啊?那我們是不是忘了帶鑰匙進來?」

 「我沒看到鑰匙孔啊。」遷用手敲了敲門,聲音非常渾厚,連一點回音都沒傳出來。
他又用腳踹了踹門,不過這門就跟山壁一樣紋風不動。

 「欸,不會吧,我們的陵宮之行到此為止啦?」我看著遷已經拔劍在那邊鑿著。
早知如此當初應該帶鏟子進來。

 「還沒啦,讓我再試一下。」我在牆壁上找個縫隙把火把插著,
坐在那兒看遷舞了近半個時程的劍。大概我之前看過的所有招式他都用上了。

 「大俠,劍好像不是這樣用的吧?」真虧他有那個閒情逸致啊。

 「還沒啊!我還有一招『長虹貫』還沒有使出來啊!」看他雖然滿頭大汗,
竟還有點不亦樂乎的感覺。

 「我是說,要不就換條路走,要不就趕快回頭離開了,不要在這邊瞎耗了!」

 「既然都經過那麼多機關陷阱來到這裡了,怎麼能夠說走就走呢?當然是往前……機關?」

 『機關?』我們兩個對看一眼驚呼道。

 「既然他前頭都可以用那麼多機關了,這門十之八九也是用機關開的!」

 「好,那機關呢?」

 「就……找吧。」

 於是我們兩個就用劍鞘四處敲著捅著,看著哪裡奇怪就往哪裡敲。
但是敲了半天都只聽得沉重的回音——牆壁都是實心的,不像藏有什麼開關。

 「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嗎?」找到後來我不禁懷疑著。

 「這個要問妳吧,大小姐。進洞到現在來前前後後妳不知道碰了多少次機關,
這次就碰看有沒有吧!」

 「喂!除了會說風涼話你還會什麼——」我伸手準備拔起火炬去下一個地方搜尋,
卻發現火炬緊緊的卡在牆縫裡拔不動。我剛才插的時候沒有那麼使勁吧?

 「卡住了吧?讓我來吧,女人家的手勁小——」他伸出一隻手握住火把,
手腕一出力卻也是拔不起來。他看了我一眼,重新扎起馬步——

 「喝!」遷猛然爆喝一聲,渾身上下都顫抖了一下,火炬依然紋絲不動。

 「噯噯,還是讓我來吧。這種東西要使巧勁兒。」我握住火炬想上下搖鬆,
它卻連一點點可以移動的縫隙都沒有。看樣子火炬跟洞口非常吻合。

 「不然我們一起用力掰看看好了。」遷提議。所以我們兩個用力的把那個桿子往下壓——

 桿子慢慢的往下沉了,而且是一直往下沉。簡直就活像個閥一樣。
不過即使我們把桿子推到底,火炬越燒越旺,卻還是拔不出來。

 「怎麼搞的?」我們兩個都差點燙到手。

 「噓——」遷豎起一根指頭,示意我安靜,然後他自己閉上眼睛仔細聽著。

 門的旁邊,有細微的聲音傳來。我上前去推了推,踹了踹,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

 「沒反應。」我說。但是似乎還是有細微的聲音傳出來。

 仔細一聽,是從門旁邊,一塊剛才被遷舞劍打碎的小洞裡傳出來的。

 「遷,你過來一下。」我招手讓他過來,他很意外的已經把火把拿在手裡了。

 「你怎麼把它拿下來的?」

 「壓到底,它自己就掉下來了。有什麼發現?」

 「喏。」我用手一比,他閉上眼睛仔細聽了一下,看樣子遷也發現玄機了。

 「所以結論是?」

 「乖,繼續用力砍吧!你不是還有一招什麼虹的還沒有用出來嗎?」

 「長虹貫。」

 「貫吧!」

 「……」

 「沒辦法,誰叫我是弱女子呢?」我到牆邊去準備看好戲了。

 就看他也是馬步穩扎,提劍尖向前,眼神專注的看著前方,一付蓄勢待發的模樣彷彿這一衝可以開山破好似的。

 不過,他也就只是擺著這架式沒動過。

 「衝啊?作啥?路就在前面啊。」

 「沒啦,我只是越想越不對,長虹貫是直線突破技,這門應該是打不穿的……」

 「我管你用哪一招啊!趕快把石頭給我清掉啊!」我二話不說往他身上就是一鞭。

 「好痛!別打啦!我知道啦!」

 遷這次換個架式,把劍橫舉過頭,猛然一個起身迴旋向前砍去,
碎石炸裂似的向後飛開來,另外一道門就這樣矗立在我們面前。

 喔,地上還有一個撞昏頭的笨蛋。

 --
                                                                               
「你到底在寫什麼啊?」
                                                                               
「虎蘭紋啊。」
                                                                               
「啥?」
                                                                               
「總之待續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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