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kurogami (蒼翼黑狼) 看板: P_BWBW
標題: 【小說】練習(1)
時間: Sun Oct 22 20:45:41 2006

我們都在不同的故事裡面,尋找相同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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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總有個開始。也許是十五歲,也許是十七歲。
如同煙火炫爆前,你總得先點燃引線,但真正璀璨的,卻是烈光迸射開的那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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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路。

當我需要一個人來想念的時候,心裡浮現的總是J。這麼多年下來,
她早已不是唯一,也不是絕對。這中間或許斷斷續續的聯絡過些什麼,
但那種交情微薄得支持不了愛情,連友情,也只是輕輕的藕斷絲連。

也許就只是那一年的思念,剪不斷、理還亂。

如同我那緣薄的砲友,兩個月的生活並沒有給我們帶來太多交集。
偶爾,我們傳個訊,聊個天,了解一下彼此的近況。但是時空差距得太遠,
他那兒的生活型態太封閉,於是我們剩下的,也許就是朋友兩個字。

-。-

「借我抱一下。」沒等她回應,我從後頭擁上,抱住了她。
這是我的第一次擁抱,顯得有些倉促。但是我壓抑不住自己「想要」的感覺。

而她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只是一直將溫度傳到我身上。
那身體好溫暖,好柔軟。一種很不真實的幸福。

「不好意思,我覺得有點冷。」我壓低了音量,小聲說。夏末秋初的夜裡,
這個謊言顯然不太高明。不過,她沒有拒絕。
整個公園裡只剩下鞦韆晃蕩時嗄吱嗄吱的作響。J彎起了小臂,挽著我的胳膊。

「妳知道嗎?從小到大,我都是家裡的長子。有意無意間,
人家總說男孩子要特別堅強,特別是當哥哥的,要做人家的典範。可是--」
我抱得更緊,兩個人的身體也貼得更近。

「--這樣的我,覺得好累、好寂寞……」
而J依舊一語不發,只是抬起手來,摸摸我的頭。

很幸福。但是這種幸福只能是私密的,而禁不起眾人的問斷。在升學主義的學校,談戀愛的
學生就是那麼該死,牽個手就值得一個大過。

一點點細碎的腳步聲或竊語,我們就必須乍然分開,然後強做若無其事的鎮靜。

「該回去了。」並肩行了一段,我說。
「不要。」J突然追上來,抱住我的腰。「一回去,你又是別人的了。」

-。-

我是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要交女朋友。

我長得普通。更正確的用詞叫做醜。雪上加霜的條件是我的功課很慘經濟更糟,
上台結巴外出很台,
看著滿街的俊男美女總覺得如果我旁邊牽了個女生出門絕對是一種糟蹋。

換個方面,我在看女生時絕對會秉持天秤座極高的審美標準,
所以眼裡大概也只能看到美女--但大家也知道,這種層級的不是名花有主,
就是眼界極高,所以看看就好了,從來也沒認真過。

尤其是根本還沒有行動就抱著這種糟糕的想法,大概準備當一輩子的羅漢腳了。

因為,這樣子的我,根本沒有愛人的準備。

「才幾歲就談戀愛?先把書唸好再說吧!」抽了幾下藤條,
瞪著紅著眼咬著牙的學生,老師們冷冷的說著。
這樣的場景以前並不少見。
從來沒有人證明談戀愛功課會變差,但人們一直這麼信奉著。

很久以後,卻有人實驗出來,談戀愛會讓人腦筋變清楚。

成績會不會變好我就不清楚了。

-。-

「就是你上台自我介紹的時候啊。」停頓了很久,
J彷彿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後,慎重的說了出來。

「真的嗎?可是我怎麼沒有印象看過妳?」雖然很失禮,
但是我不是會把問題悶在心裡的那種人。

「看不到的。你當然看不到的囉。你在台上發光,我在角落躲藏。
你只看得到自己。」J這話其實只對一半。我看不到台下的理由,
一大半是因為一緊張起來我就耳背目茫。
不過她在角落這點我想是無庸置疑的,她一向沒什自信的。

「那,妳為什麼會喜歡上我?」打鐵趁熱,趁勝追擊。

「這你很久以前問過了喔……」J仍然仰頭看著天花板,幽幽的說著。

「真的嗎?那,妳那個時候說的答案是什麼?」我也隱約記得好像問過,
不過依舊對答案沒有印象。

抑或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對我說過答案?

而直到J離開的時候,我還是不知道答案,卻又多了一個答案需要去找尋。

這次,J的答案是一個吻,跟一個擁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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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請隨便坐。

除了文字我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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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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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60-244-44-3.cm.dynamic.apol.com.tw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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