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kurogami (蒼翼黑狼) 看板: P_BWBW
標題: 【小說】練習（３）
時間: Tue Nov 14 00:56:23 2006
Ｊ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她只是試著不給別人帶來麻煩，簡單而倔強的活著。
即便想要的東西就在眼前，大部分的時候她只是遠遠的、怯生生的看著，
而不敢伸出手去抓。
「嗯……我可以坐在這邊聽你唱歌嗎？」
「啊，可以啊。這種事情不用問我吧？」
某天某節課結束以後，意外的我的心情還不錯，坐在桌子上隨口哼著幾首歌。
底下坐著麵頭跟依蓉跟志偉。我們幾個跟分完班進來的時候交情都不錯，
而回憶高三那年歲月慘澹的日子裡，我後來記得的也只剩下眼前這些人。
Ｊ也湊到了我這張桌子前來。她完全沒發現我是故意離開位置跑到這邊來的。
分班的時候很不巧她分到跟我同一班，把我們的關係從社團同學拉進到同班同學；
更不巧的是分座位的時候她就在我的後面。那感覺好像一顆閃躲了一年的飛彈，
結果最後一瞬間竟然在自己的後腦杓爆炸。
我繼續輕輕的唱著那首追風少年，閉著眼睛點著拍子，
一字一字唱出我心裡的那份清越。年輕的時候，總是有著一種不可自拔的豪放。
但我也不想當英雄，只是不想跟別人一樣而已。
一曲未畢，依蓉照慣例打斷我任何的行動，把我拉進她的行程裡。
然後通常我會想辦法把志偉也拖下水，而麵頭這時候就會看熱鬧看得很歡樂。
「Ｊ，妳也來。」依蓉充分發揮獅子座女王性格的霸道，
把Ｊ拉進了這場遊戲裡。
後來有幾乎一年的時間裡，這種一個拖一個下水的互動幾乎成了我們之間主要的交集。
也許就因為這樣，所以我們幾個的關係總是這樣糾纏不清。
而除此之外的交集方式，只讓我覺得麻煩罷了。最簡單的比喻，
就好像有人沒事到山谷裡喊看看有沒有回音，而我不喜歡那股噪音，
只想趕快讓它風平浪靜。
－。－
每次我一個人走在街上時候，總是會想著如果當時我能夠再誠實一點，
再勇敢一點，甚至，再衝動一點，故事的結局應該就跟現在不一樣了吧？
不過，誰知道這個一時衝動會成就了多少事業，或者毀了多少人？
而那次的「一時衝動」，也的確有著將所有事情都扭轉的力量。
我也常問著別人，他們那扭轉的力量是怎麼發生的。或者換個問法：
「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
這個問題的標準答案就是沒有答案。也許就像是時序的推衍，不知不覺；
而等你有了知覺的時候，往往大勢已定。
－。－
最早的一次，Ｊ拿著地球科學課本來到教室門口，邀我一起去逛科學博物館。
太突兀了，而且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一個人出過遠門，而且還是跟一個不熟的異性。
重點是我不知道要怎麼跟母親交代－－我曾經有太多謊言被她戳破，
在那視戀愛為禁忌的年代裡。
簡單說，我緊張又害怕又有點驚慌失措的拒絕了。
然後抱著各種的想像過了一個週末。
但是Ｊ似乎沒有打算就這麼放棄。
後來又陸陸續續告訴了我許多的展覽或活動的訊息。
但是我依舊沒有勇氣，往前跨出那一步。
所以基於以上理由，所以Ｊ提議想到我家去看一看。拗不過她，
於是某個週六的夜晚，我心驚膽顫的在家裡等著她來。
「我朋友說想來我們家玩，我現在出去接她。」不等我爹娘反應過來，
我跨上摩托車直奔站牌接人。
Ｊ一向不怎麼打扮，那天也是，只是一派的素淨。她跨上了車，一把摟住我的腰。
「出發吧。」我考到駕照以後，頭一次載人就是載著Ｊ。
我騎得分外的慢，手將龍頭握得特別的緊，比考照時還要分外的戰戰兢兢
，完全不像平常一副追風少年飆了就走的模樣。
天曉得我幾時變得這麼溫柔了。
「欸，載我回去。」再一個轉角，就到家了。
「為什麼？」離目標只剩下１％的時候放棄，感覺很奇怪。
還是說，我做了什麼讓她不高興的事情？
「沒有啦，只是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我怕見你的父母……」
「不用擔心啦，他們都跟我一樣，人很好的。」天知道其實我比她還緊張
。因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該怎麼作，我一點頭緒都沒有。
只是硬著頭皮上罷了。
一轉個角，映入車頭燈的就是我父親，跟幾個鄰居乘著夏夜晚風閒聊。
「我回來了。這是我同學。」
「帶同學回來玩啊？」
「是啊。」一個閃身我就將她拉進了屋子裡。
「老實說我還挺討厭別人的閒言閒語的。」
「你一直都是這樣啊。」
進了客廳，我打開電視倒了杯水，然後就什麼也沒做了。
基本上如果家裡沒有人那還好辦些，但是我爹娘、兩個小弟都在家裡。
他們都在看著我怎麼作。
是的，他們一直都在看著我怎麼作。從我的課業到我的交友，
我的生活圈子一直都沒有脫離過他們的視線。
Ｊ讓我的生活，有了出軌的意外。
＊＊＊
「你的父母人都好好喔。好親切。」我的房間沒有第二張椅子，
只好請她坐我的彈簧床。
「我剛才就說過啦。我們家的氣氛一向是這個樣子，雖然不是說很富裕的，
但是有客人我們還是會竭誠招待的。」
然後接下來又無言以對。我最怕發生這種狀況了，
所以拿出以前招待同學到家裡來的那一套－－
這是書桌、這是椅子、這是床。平常我在這裡怎樣怎樣，我在那邊怎樣怎樣點點點。
Ｊ突然從後頭緊緊的抱住了我。
「這裡就沒有人會看到了吧？」
「應該吧。」我解開她的手，轉過身抱住她。
摸摸頭，拍拍背，搔搔頸子，捏捏臉蛋。她的一句話提醒了我，
現在我可以毫無顧忌的佔有她。
反過來說，這點對她而言，也是一樣的。
「那個……請問一下妳在作什麼？」她沒有答話，只是將本來抱在我腰上的手，
往下移，硬是從我的皮帶跟身體間的縫隙裡鑽進去。
「喂喂喂－－」腰間沒有多餘的空隙了，我頂多抓住她的手腕。
角度不對，我沒辦法把她的手抽出來，用力一拉，她疼得哇哇叫。
「會痛啦！」
「那妳就趕快把手拿出來啦！」說是這樣說，她卻俏皮的抿了抿嘴，
手更淘氣的往前移動。
「喂喂喂，妳想去哪裡啊！」不行。我還沒有心理準備。而且事情不該是這樣。
出絕招。
「有人上來了！」我雙手作勢推開她，她也急忙的把手拔出來，然後兩個人就退開了。
沒事。
平靜了一陣子，然後又沒目的的拿出課本來瞎扯了一下（當學生就是這樣）。
「欸，我們來作『那件事』，好不好？」我們兩個都坐在床緣，她提議著。
「『那件事』？哪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哪件事。
「嗯，兩個字的事。」她邊說，邊蹭到我的身上來。
那個充滿期待的眼神給我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唸書』吧。這是兩個字。」後來我找了一推兩個字的動詞呼嚨她，
可是她似乎沒打算要放棄，只是身子越貼越近。
可是她看起來快哭了，好像我做了什麼天大的、對不起她的事。
「好啦……可是……我不知道怎麼作耶……」緊張的竟然是我。
「漫畫上面有畫，電視上面也有演啊，照做就好了。」
說起來簡單。Ｊ伸手環著我的頸子跟腰身，我也照作。
然後她閉著眼睛迎了上來，不知所措的我也只好閉著眼睛迎上去。
由於完全抓不到距離，我們嘴唇碰到的一瞬間，牙齒也相撞喀了一聲。
我感覺得到她鼻子呼出的熱氣，然後她熱燙的舌頭冷不防的伸進我的嘴裡。
（原來是這樣啊！）有種豁然開竅的感覺。
於是我也用我的舌頭跟她交纏著，品著。唇、齒、舌，那種溫度跟感觸，
還有氣息，我頭一次知道原來觸感不只發生在手、腳，或者皮膚上，
尤其舌頭碰到舌頭，那種軟滑卻又溫熱的觸感，任何一種食物都不會有這種感覺。
良久，我們才輕輕的離開，才睜開了眼睛（雖然我剛才有偷偷張開眼睛，
看了一眼她認真投入的表情）。她的表情，還沉醉在剛才的餘溫裡面。
我想我的表情也是。
「那個……我們再來一次，好嗎？」我提議。Ｊ附議。於是我們又長長的吻了一次。
＊＊
「再見。」我揮了揮手，Ｊ上了公車，離開。
看著公車越走越遠，我心情的起伏卻一直沒有平靜過。
宛如唇內的餘溫。
－－待續
--
那天 你拿著酒
一句再見不說
只說天風寒凍
只說何妨神遊
是日 我孑然一身飄零在 萬紫千紅
http://www.wretch.cc/blog/kurogami
--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 60-244-44-17.cm.dynamic.apol.com.tw海
標題: 【小說】練習（３）
時間: Tue Nov 14 00:56:23 2006
Ｊ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她只是試著不給別人帶來麻煩，簡單而倔強的活著。
即便想要的東西就在眼前，大部分的時候她只是遠遠的、怯生生的看著，
而不敢伸出手去抓。
「嗯……我可以坐在這邊聽你唱歌嗎？」
「啊，可以啊。這種事情不用問我吧？」
某天某節課結束以後，意外的我的心情還不錯，坐在桌子上隨口哼著幾首歌。
底下坐著麵頭跟依蓉跟志偉。我們幾個跟分完班進來的時候交情都不錯，
而回憶高三那年歲月慘澹的日子裡，我後來記得的也只剩下眼前這些人。
Ｊ也湊到了我這張桌子前來。她完全沒發現我是故意離開位置跑到這邊來的。
分班的時候很不巧她分到跟我同一班，把我們的關係從社團同學拉進到同班同學；
更不巧的是分座位的時候她就在我的後面。那感覺好像一顆閃躲了一年的飛彈，
結果最後一瞬間竟然在自己的後腦杓爆炸。
我繼續輕輕的唱著那首追風少年，閉著眼睛點著拍子，
一字一字唱出我心裡的那份清越。年輕的時候，總是有著一種不可自拔的豪放。
但我也不想當英雄，只是不想跟別人一樣而已。
一曲未畢，依蓉照慣例打斷我任何的行動，把我拉進她的行程裡。
然後通常我會想辦法把志偉也拖下水，而麵頭這時候就會看熱鬧看得很歡樂。
「Ｊ，妳也來。」依蓉充分發揮獅子座女王性格的霸道，
把Ｊ拉進了這場遊戲裡。
後來有幾乎一年的時間裡，這種一個拖一個下水的互動幾乎成了我們之間主要的交集。
也許就因為這樣，所以我們幾個的關係總是這樣糾纏不清。
而除此之外的交集方式，只讓我覺得麻煩罷了。最簡單的比喻，
就好像有人沒事到山谷裡喊看看有沒有回音，而我不喜歡那股噪音，
只想趕快讓它風平浪靜。
－。－
每次我一個人走在街上時候，總是會想著如果當時我能夠再誠實一點，
再勇敢一點，甚至，再衝動一點，故事的結局應該就跟現在不一樣了吧？
不過，誰知道這個一時衝動會成就了多少事業，或者毀了多少人？
而那次的「一時衝動」，也的確有著將所有事情都扭轉的力量。
我也常問著別人，他們那扭轉的力量是怎麼發生的。或者換個問法：
「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
這個問題的標準答案就是沒有答案。也許就像是時序的推衍，不知不覺；
而等你有了知覺的時候，往往大勢已定。
－。－
最早的一次，Ｊ拿著地球科學課本來到教室門口，邀我一起去逛科學博物館。
太突兀了，而且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一個人出過遠門，而且還是跟一個不熟的異性。
重點是我不知道要怎麼跟母親交代－－我曾經有太多謊言被她戳破，
在那視戀愛為禁忌的年代裡。
簡單說，我緊張又害怕又有點驚慌失措的拒絕了。
然後抱著各種的想像過了一個週末。
但是Ｊ似乎沒有打算就這麼放棄。
後來又陸陸續續告訴了我許多的展覽或活動的訊息。
但是我依舊沒有勇氣，往前跨出那一步。
所以基於以上理由，所以Ｊ提議想到我家去看一看。拗不過她，
於是某個週六的夜晚，我心驚膽顫的在家裡等著她來。
「我朋友說想來我們家玩，我現在出去接她。」不等我爹娘反應過來，
我跨上摩托車直奔站牌接人。
Ｊ一向不怎麼打扮，那天也是，只是一派的素淨。她跨上了車，一把摟住我的腰。
「出發吧。」我考到駕照以後，頭一次載人就是載著Ｊ。
我騎得分外的慢，手將龍頭握得特別的緊，比考照時還要分外的戰戰兢兢
，完全不像平常一副追風少年飆了就走的模樣。
天曉得我幾時變得這麼溫柔了。
「欸，載我回去。」再一個轉角，就到家了。
「為什麼？」離目標只剩下１％的時候放棄，感覺很奇怪。
還是說，我做了什麼讓她不高興的事情？
「沒有啦，只是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我怕見你的父母……」
「不用擔心啦，他們都跟我一樣，人很好的。」天知道其實我比她還緊張
。因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該怎麼作，我一點頭緒都沒有。
只是硬著頭皮上罷了。
一轉個角，映入車頭燈的就是我父親，跟幾個鄰居乘著夏夜晚風閒聊。
「我回來了。這是我同學。」
「帶同學回來玩啊？」
「是啊。」一個閃身我就將她拉進了屋子裡。
「老實說我還挺討厭別人的閒言閒語的。」
「你一直都是這樣啊。」
進了客廳，我打開電視倒了杯水，然後就什麼也沒做了。
基本上如果家裡沒有人那還好辦些，但是我爹娘、兩個小弟都在家裡。
他們都在看著我怎麼作。
是的，他們一直都在看著我怎麼作。從我的課業到我的交友，
我的生活圈子一直都沒有脫離過他們的視線。
Ｊ讓我的生活，有了出軌的意外。
＊＊＊
「你的父母人都好好喔。好親切。」我的房間沒有第二張椅子，
只好請她坐我的彈簧床。
「我剛才就說過啦。我們家的氣氛一向是這個樣子，雖然不是說很富裕的，
但是有客人我們還是會竭誠招待的。」
然後接下來又無言以對。我最怕發生這種狀況了，
所以拿出以前招待同學到家裡來的那一套－－
這是書桌、這是椅子、這是床。平常我在這裡怎樣怎樣，我在那邊怎樣怎樣點點點。
Ｊ突然從後頭緊緊的抱住了我。
「這裡就沒有人會看到了吧？」
「應該吧。」我解開她的手，轉過身抱住她。
摸摸頭，拍拍背，搔搔頸子，捏捏臉蛋。她的一句話提醒了我，
現在我可以毫無顧忌的佔有她。
反過來說，這點對她而言，也是一樣的。
「那個……請問一下妳在作什麼？」她沒有答話，只是將本來抱在我腰上的手，
往下移，硬是從我的皮帶跟身體間的縫隙裡鑽進去。
「喂喂喂－－」腰間沒有多餘的空隙了，我頂多抓住她的手腕。
角度不對，我沒辦法把她的手抽出來，用力一拉，她疼得哇哇叫。
「會痛啦！」
「那妳就趕快把手拿出來啦！」說是這樣說，她卻俏皮的抿了抿嘴，
手更淘氣的往前移動。
「喂喂喂，妳想去哪裡啊！」不行。我還沒有心理準備。而且事情不該是這樣。
出絕招。
「有人上來了！」我雙手作勢推開她，她也急忙的把手拔出來，然後兩個人就退開了。
沒事。
平靜了一陣子，然後又沒目的的拿出課本來瞎扯了一下（當學生就是這樣）。
「欸，我們來作『那件事』，好不好？」我們兩個都坐在床緣，她提議著。
「『那件事』？哪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哪件事。
「嗯，兩個字的事。」她邊說，邊蹭到我的身上來。
那個充滿期待的眼神給我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唸書』吧。這是兩個字。」後來我找了一推兩個字的動詞呼嚨她，
可是她似乎沒打算要放棄，只是身子越貼越近。
可是她看起來快哭了，好像我做了什麼天大的、對不起她的事。
「好啦……可是……我不知道怎麼作耶……」緊張的竟然是我。
「漫畫上面有畫，電視上面也有演啊，照做就好了。」
說起來簡單。Ｊ伸手環著我的頸子跟腰身，我也照作。
然後她閉著眼睛迎了上來，不知所措的我也只好閉著眼睛迎上去。
由於完全抓不到距離，我們嘴唇碰到的一瞬間，牙齒也相撞喀了一聲。
我感覺得到她鼻子呼出的熱氣，然後她熱燙的舌頭冷不防的伸進我的嘴裡。
（原來是這樣啊！）有種豁然開竅的感覺。
於是我也用我的舌頭跟她交纏著，品著。唇、齒、舌，那種溫度跟感觸，
還有氣息，我頭一次知道原來觸感不只發生在手、腳，或者皮膚上，
尤其舌頭碰到舌頭，那種軟滑卻又溫熱的觸感，任何一種食物都不會有這種感覺。
良久，我們才輕輕的離開，才睜開了眼睛（雖然我剛才有偷偷張開眼睛，
看了一眼她認真投入的表情）。她的表情，還沉醉在剛才的餘溫裡面。
我想我的表情也是。
「那個……我們再來一次，好嗎？」我提議。Ｊ附議。於是我們又長長的吻了一次。
＊＊
「再見。」我揮了揮手，Ｊ上了公車，離開。
看著公車越走越遠，我心情的起伏卻一直沒有平靜過。
宛如唇內的餘溫。
－－待續
--
那天 你拿著酒
一句再見不說
只說天風寒凍
只說何妨神遊
是日 我孑然一身飄零在 萬紫千紅
http://www.wretch.cc/blog/kurogami
--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 60-244-44-17.cm.dynamic.apol.com.tw海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
其他文字 (5)
{{ article.tit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