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一個文學獎公佈了。不能免俗的又開始戰了起來……
老實講其實我個人當年也嚮往過,畢竟「寒窗十年無人知,一舉成名天下聞」,
獎金跟名氣,哪個人不想要?
可是我連一次都沒有參加過,就自我放逐了。
你可以說我孬,可以說我逃,確實我就連參戰的勇氣都沒有。
我只想靜靜的寫我愛的東西,和跟我有共鳴的人迴響交流。
為甚麼文學非得搞到這樣?
文學存在的意義,不就在於傳承文化,提昇社會風氣?
如果我們非得鬧成一缸子小水窪,那台灣文壇才真的叫完了。
喔,我沒有要針對誰,只是覺得台灣文學病入膏肓了,
但是還可以拖很久不會斷氣。
好不了,也死不了。
獎金獵人(或獎棍,隨便你怎麼定義)沒什麼不好,那是他們的生存方式。
而事實也就是,辦獎就是要給你拿給你賺,成王敗寇,就這麼簡單。
只是搞久了,我們就不知道為甚麼要辦獎了。尤其是地方性文學獎。
參賽的是那些人,得獎的也是那些人,地方性在哪裡呢?
要不要開個小房間,大家來分贓也就算了,
何必拖那麼久搞那麼複雜,浪費社會成本?
……其實我也真的沒資格說這種話。
比賽沒參加也就算了,得獎的作品也沒在看,
連參加讀書會都是臨時抱佛腳……
只是我知道,「那不是我的菜」。
我並不想把文學搞那麼嚴肅。從我第一次動筆,我就這麼決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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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屁啊,我幹嘛說這些話……
也許這就是念中文系的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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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還是不要靠創作吃飯會比較輕鬆。
工作歸工作,寫歸寫,這樣比較沒有負擔。
也許這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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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把整個心情全部投入「零」的世界裡面了,
沒有辦法空出一點點空出任何一點空間來發酵任何事情,
所以除了這篇小說,最近什麼都沒有。
全心全靈這四個字你懂嗎?
不只自己的時間,還有生命、靈魂。
老實說我自己也不覺得這會是個傑作,
但是既然已經起筆了就無法停下。
比起爛作品,我更不能原諒自己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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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聽天野月子的聲,突然嗅到一股深深地悲哀。
好想哭。不知道為甚麼。
我也想寫出那種,悲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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